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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年度中醫藥委會成發

參加這個研討會,其實最主要是賺學分。不過仍然有許多收穫、不同的想法與觀點。 醫學的敘事歷史,由演繹的敘事方式,轉變成歸納的敘事方式,這樣的歷史,也許不超過五百年,也就是我們可以追溯到十七世紀科學革命,面對絕對的神學領域所產生的一連串反動。而醫學的部分則從解剖學開始,推翻蓋倫的大經典,之後展開了更多的觀察,一路從巨觀到微觀的世界,而今天這個進程走到了分子的層次,而且還在進行當中。 中醫學的敘事方式,一直以來是傾向文學的敘述,思考邏輯是演繹的而非觀察歸納的,所謂「中醫是經驗醫學」這樣的一句話,其實有待更清晰的闡明,中醫的「經驗」似乎座落在「套用某種演繹模式得到結論且用文學方式敘述表達」這樣的描述上面。所以,當我們使用了中醫學的文獻與典籍會發現很難套入現代科學那種歸納的、統計的表現模式上。或者說,簡直是遍地皆黃金,處處是題目,任意撿出一個句子,例如,「茯苓是補氣藥。茯苓歸歸心、脾、腎經」,就可以開始著手找有效分子、純化、試驗、統計、歸納、下結論。 這種敘事時空背景與條件的斷裂,直接跳入科學的研發上面可取或不可取,各有看法。當然如果任何生藥把最重要的有效分子萃取出來、安定、製成製劑,經過各種臨床試驗後證明是有效的,那自然對於任何需要這一藥物的患者而言是好事,而且經過所有的分析、動力學、毒理、藥理以及三階段人體試驗後,這樣的藥物可以說是一個新藥,也就是所有醫師所能處方使用的,對於新藥開發而言是很有意義的事情。 然而,這樣的單分子純化藥物,應該只會是中醫社群關注的冰山一角而已。由於中醫典籍文獻的文學敘述性格,其實還有一些事情很重要且值得去做。適逢「建國百年」,一個重大的時代變革,舊文學與新文學的的正式交棒,已經過了一世紀,現在,已經罕有從小「讀生書」的文人,即便是馬政府推行「讀經教育」也無法再把時空拉回一百年前,社會文化資訊的全面籠罩,漸漸的,現代知識份子已非昨日知識份子,我們已經失去古人的書寫能力,也開始無法依循古人的書寫脈絡來思考,就好像是一種不再為人使用的語言,其承載的文化性格也開始凋零一般。 我們現在能寫文言文嗎?理論上是能的,但是實務上是不能的。猜想在過去的文人社群,文言文的學習與使用必然會經過某些程度的相互刺激,書寫模式與文體結構會依照時代背景與社會文化交互影響而生,明清文、宋元文、隋唐文、魏晉文、秦漢文,每一種時代的文學結構狀似連續,但也存在著